我勾着越临的脖子,发挥出了一辈子里清醒时都不曾拥有的出神入化的吻技。
直到我和他难舍难分、互相交缠又分离出银丝为止,他的面色都明显红润了许多,呼吸也十分急促。
反观我,简直是游刃有余,让清醒的自己都佩服至极。
越临却并不开心,他沉着脸问道:“和谁学的?”眼中是暴风雨来临的先兆。
我是一个不清醒的人,问道:“啥?啥学的。”
“吻技,和谁学的?”越临的声音也十分危险,要是醒来的我肯定能知道他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
况且我和他的距离非常非常贴近,可以说是紧紧抱着,更何况我还衣衫不整,腿也乱勾着……
我却丝毫没有自觉说道:“哦,不知道。”
但是我在不清醒中感受到了危机,让我不由吓得一激灵,直觉让我又补充道。
“应该是话本学的吧?或者是天生的。”
我丝毫没感觉到越临怀疑的神色,说完就跟他大眼瞪小眼。
他无奈地起身,将一旁的被子给我盖上,总觉得他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了一样,不仅仅是眼神。
那眼神活像三天没吃肉一样,闪着亮光,看着我的时候好像我就是那亮晶晶的五花肉。
而且刚刚贴的很近,感觉他身上的肌肉都已经膨胀起来了,特别是某处。
甚至还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
原来这么热的吗,居然都热冒汗了?但是我却没问出口,总觉得问出来没有好事情。
我默默颤抖了一下,直觉让我乖乖地缩回了被窝,总觉得面前的人有点恐怖。
越临恶狠狠地又亲了我一次,这次亲的山崩地裂,让我都要缺氧了。
然后转身就走了,我眨眨眼睛不一会就心大的睡着了,除了半梦半醒感觉越临回来,身上还挂着冰冷的水珠,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他说:“早晚会把你吃了。”眯着眼,又勾起唇角,好像个坏狐狸。
太困了,我直接没理他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想起来前一天这些事情,我才脸爆红地支支吾吾了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事情。
当然,我那出神入化的吻技也随着酒醒消失殆尽了,以至于苦练都只能被完虐……
───────────────
我又饮完一坛酒,躺在那屋顶上仰望着月亮和星星,我不由抚摸了一把胸口,明明还是以正常节律跳动着的。
怎么想起之前的事情,我会感到明明跳动的心,充盈了苦涩与怀念,而跳动都变得困难?
“骞岳,你为什么会来陪我。”我百无聊赖的问,看着他坐在我一旁,饮酒的样子很优雅。
“便是来了。”他很敷衍地说着,一看就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要是越临,肯定要说“来看看璇离出丑的样子,顺便陪陪你,免得你无聊孤独寂寞……”
越临的魅力就在于他老是会在吊儿郎当和温柔体贴中切换人格,我不由笑出来。
可惜还没有来得及给他过生日,他就这样沉睡过去了。
“没关系,骞大哥不想说也不重要。”我一只手将头枕着,一只手放在自己弯曲的膝盖上。
因为酒精,我才感觉自己的心情稍微没那么沉重。
“要是阿临知道我与你一同饮酒,只怕要吃醋了。”我想到他那双凤目怒火燃烧的样子,有些怀念我的醋王阿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