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复抬头,便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人。
陆公复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青年人,出声道:“春秋头甲,麒麟院尊,想不到对夜行入宅一类的事情,也很精通?”
江上寒微笑道:“公复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只一眼,便可看出上寒的身份?”
陆公复抚须道:“许家郎,入桓阳。从他入城那日起,吾便发现了书院周围有人盯着,如今看来,是你的人吧?”
江上寒点头:“正是我门徒。”
随后江上寒,走到陆公复面前坐下,伸手示意继续。
陆公复见状,便接着道:“但是被盯了这么久,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动静,直到昨日,你入了城。而今日一早,书院便被围了起来。再之后,便是许家郎来吾这里,演了一场戏。”
江上寒好奇:“这些,就能推断出我晚上来?”
陆公复摇头:“这些不能,但是这个能。”
言罢,陆公复从书卷中,掏出了一幅画。
递给了江上寒。
江上寒伸手一看。
果然是自己......
于是故作惊讶状。
陆公复靠着椅子,捻须微笑:“如何?”
江上寒也笑了笑:“没想到,公复先生,还有童心。”
陆公复得逞之后,哈哈一笑:“说吧,你找吾何事?”
江上寒直视陆公复的眼眸:“造就大势。”
陆公复闻言,眼前一亮:“何为大事?”
“覆棠!”
“翻覆?”
“颠覆!”
“有趣。”
陆公复想了想,又道:“为何寻吾,来帮汝?”
江上寒城言道:“我儿时,便看过公复先生的《十九策》。”
陆公复点了点头:“所以,你认为吾有治世之才?”
江上寒摇头,否认道:“若论治世,先生不如您的高徒,顾怀玉。”
陆公复闻言大惊:“你,竟然连怀玉都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