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崔让已经等不了几年了!
崔让不再啰嗦,行单膝下跪之军礼:“若江帅真能破崔让此时的尴尬之局,可让崔让领兵战于野!崔让以及崔家子弟,誓死效忠江帅!以及江帅后代!”
江上寒将崔让扶了起来,随后微笑着问道:“崔让将军可知,今日的五行骑,为何能大胜?”
崔让细想了一下后,回答道:“若是崔让推断不错的话,五行骑在许先锋拿下桓阳城后,便出发了。只是无论敌我,无人得知,一直藏匿于桓阳城到海棠山之间。”
江上寒嗯了一声:“不错,先拿桓阳的最关键目的之一,就是将五行骑,送到这里。除此之外的关键性因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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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让认真的想了想:“诱敌深入,江帅很了解对面的统帅思维,而且......江帅......以自己为饵?”
江上寒笑了笑:“都是,也都不是。”
“请江帅指教。”崔让拱手。
江上寒遥望远方,淡然道:“事情的关键,便是五行骑消失了,但是无人知道。而后五行骑又出现了,知道的人便死光了。”
“江帅的意思是?”
崔让能听明白,江上寒此言,绝对是话中藏意。
但他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所藏的意为何意?
江上寒缓缓道:“我想让崔让将军,带着那两营骑兵,消失!”
“消失在南棠的视野里,也消失在靖国的视野里。”
“等待该出现的时候,突然出现!”
“给予我的敌人,致命一击!”
江上寒说到这里,崔让蓦然红了眼睛,郑重拱手,行家将礼:“末将,百死愿往!”
......
......
西虞长安城,有一处佛塔。
在佛塔的某层门口,有两位尼姑。
在拦着一位相貌极其美艳,这段时间,又多了一些柔意的紫衣女。
“高姑娘,您请回吧,家主说了。不能让您进去。”
锦瑟一双玉手,叉着小蛮腰,对着里面娇声怒喊道:“周北念!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才是孩子的亲娘!”
“这都多少天了!你见都不让我见孩子?”
“你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孩子?”
“难道让我等到过年?才能与自己的孩子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