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安娜在远处核对着花店的账本,窗外的景象是霍格沃茨的城堡。
当他看了那一小段记忆足足三遍之后才他看向了阿斯特拉。
“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在意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比其他人更加清楚厄里斯魔镜里的景象代表着什么,他很快就明白了阿斯特拉的愿望“看来我要写两封任聘书了。”
这样也好,最为危险的存在还是放在视线之内比较好。
邓布利多坐在书桌前写起了任聘书,在等待火漆蜡粒融化的时候——他观察起这个他观察了许久的女孩。
“阿斯特拉,”他也不知道在开口之前他思索了多少个不能问出口的问题、不能说出口的话“你现在似乎比平时要淡漠的多,也更有……距离感。”
他此时和女子只隔了一个办公桌,但是她又似乎和他在空间上隔了一道不可跨越的沟壑。
她表情温和,看不出她是悲伤还是喜悦。
她无法观测,他记不住她的模样和容颜。
她坐在这里,似乎和他处于不同的空间。
她属于此时,又像过往未来印刻的岁月。
阿斯特拉闭上了眼睛后再次睁开,她蓝色的眼睛看着他,轻声笑着“邓布利多,我的头发和眼睛都有两种颜色,如果是棕色头发金色眼睛在背影上和未来的我自己长得太像了,如果是白色头发蓝色眼睛就又和您长得太像了,还是刚才的样子比较好。”
邓布利多也觉得这个样子真的很有趣,他拉开抽屉取出了一个半框的金丝眼镜,带着某种试探递给了阿斯特拉“我感觉这个会很适合你。”
“好吧,”阿斯特拉拿过了那个眼镜戴在了自己的鼻梁上,随着她眨眼,她的眼睛从蓝色切换成了金色“看上去怎么样?”
“更亲和了一些,也像极了一位教授,”邓布利多挥动魔杖用永久变形术把一根羽毛变成了一个重量更轻又没有度数的眼镜“我想这个更适合你一些。”
阿斯特拉把两个眼镜调换了一下位置,用变形术制作的眼镜确实更轻,也没有了那种眩晕感。
“谢谢,”阿斯特拉轻声说道“但是我无法适应。”
她看着邓布利多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种了然的情绪,她明知故问的问道“邓布利多,您又猜到了什么?”
邓布利多张开了嘴,他有好几次的欲言又止,他有太多的问题,但是因为那个禁令他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