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斯内普说出的却是他提前准备好的说辞“因为奇洛那个蠢货硬要把自己往那只蠢狗的嘴里送,没人能在盯着一个废物的同时盯着三头犬的那三个头。”
“撒谎!”阿斯特拉毫不犹豫的拆穿了这个谎言,她永远都会相信自己的嗅觉“你的身上有我的气息,不管有没有那瓶药剂,那些黑魔法生物都不会主动靠近你,尤其是一只有着三个头的狗,不要告诉我它没有长鼻子!”
就像是凤凰这些代表美好的生物都会主动对他们透露出亲近一样,那些像三头犬的黑魔法生物绝对不会招惹他们。
阿斯特拉的表情冷漠,她走了过去双手抓住了男巫的衬衣领口,将他微微拉向自己“你是故意受伤的,西弗勒斯。”
离得太近了。
斯内普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他现在坐在椅子上,她和他的距离真的很近。
他的喉结鼓动碰到了她冰凉的手指,这让他本能的往后再躲了几分,藏在长发后的耳朵滚烫发红,他立刻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她。
她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不然她怎么会这样折磨他!
嗯?
阿斯特拉挑了挑眉,对于这样的反应,神情之中透露出几分了然。
如果斯内普现在转头,他一定能看到她又在打鬼主意的坏笑。
就在下一刻,他领口最上面的第一颗扣子被解开了,微凉的空气溜进了领子,但是他反而觉得有一些燥热。
“我可以自己来!”斯内普右手紧紧护住自己的领子,使劲的向后躲去,生怕阿斯特拉再一次的突然袭击。
他当然知道他的衬衣上还有着那种药剂的残留,穿着衬衣不管怎样也包扎不了伤口,但是究竟是谁来做这件事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阿斯特拉嗤笑一声。
真有趣,不过也是真可惜,她并不介意帮这种忙。
当然,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她递给了西弗勒斯一把干净的布剪,再用飞来咒找出了她上次见过几次的毛毯朋友搭在了他的腿上,走到坩埚旁边开始熬制魔药。
根据经验,她能判断出西弗勒斯手臂上是有两排血肉模糊的咬伤,切断了皮肤、筋膜和肌肉,不过骨头应该没事。
治愈药剂的难点是破解三头犬口水和那个魔药共同产生的毒素的同时,附加阵痛和加速伤口愈合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