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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斯特拉,她看着周围画像里的几个人跑去了别处,沉默的打开了魔药办公室的大门,趴在了斯内普的沙发上。
听到动静,斯内普从自己的休息室里走了出来,一抬眼他就看到了没什么精神的阿斯特拉。
他快步上前,十分熟练的用了一个检查魔咒,他看着魔杖尖端上的绿光,用魔杖点了点女巫的后脑勺“请原谅我难得出现的好奇心,曼德拉草小姐,是有人给你喂了毒药吗?”
“如果邓布利多在花茶里下了什么连我都闻不出来的毒药的话,”阿斯特拉翻过身,侧头看向不远处的男巫“来看看吧,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斯内普皱起了眉,
他没有想到这么早阿斯特拉就和邓布利多见了面,微微低下头发动了摄神取念。
当他结束了观看,他注意到阿斯特拉的眼中有了难以忽视的茫然,难得的表达了慰问“所以,是什么困扰了你?”
是什么困扰了我?
阿斯特拉抿了抿唇。
大概是对自己的身份忽然有了一些不确定。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阿斯特拉·索德·怀特,但是刚才邓布利多在翻阅她的记忆的时候,她又觉得她并不止是继承了怀特小姐的记忆,还有那些随着记忆诞生的情绪。
反而是她身为阿斯特拉·索德·怀特的人生才像一场梦。
这就像是在拼拼图一样,整张画面少了最为重要的一块。
“我到底是谁,西弗勒斯,”阿斯特拉问道,她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臂“如果我是蜘蛛尾巷的怀特小姐,为什么我的身上会出现我同一个年龄受的同样的伤,如果我是另一个是世界的索德,那我又为什么会拥有怀特小姐的记忆。”
斯内普忽然笑了一下,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好玩的事情一样“在我们把花店变成决斗场之后,你给过我你的答案。”
“你问我‘我到底是谁’,我说我是‘阿斯特拉·怀特’,”阿斯特拉也笑了,这样一起共同回忆过去感觉真的很好。
不过,她忽然想起了一处细节。
“你在那天沾了我的血,”阿斯特拉笃定的说道,表情有些严肃“要么是你没有发现,要么是你那天对我说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