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立停。”
斯内普放下了魔杖,忍着头疼,不再防范对方的攻击。
阿斯特拉任由右手的鲜血像泪水一样的不断滴落,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被花泥刀割伤了,但是她现在没心情去管那里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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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现在真的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头疼!
两个人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对方不好受,所以他们一起幸灾乐祸的笑着对方狼狈的样子。
斯内普挥动魔杖就近变出了两把扶手椅,顺便用魔咒复原了花店的惨状,他坐在其中一把上面用手揉着额头。
他觉得他们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这一点阿斯特拉也是认同的。
“你有沾到我的血吗?”阿斯特拉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她的视线完全看不清面前的男巫,只能开口询问“尤其是一些伤口,有沾到我的血吗?”
“没有,”斯内普回答着“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它可以是。
跳过了这个问题,阿斯特拉忍不住的揉着自己的额角“我去拿些舒缓饮料。”
斯内普就这样站在原地,眼看着女孩摸索到了柜台,拿了两个杯子才走向了被藏起来的小冰箱。
她第一下甚至没有抓到门把手。
实话讲,她就像是没有带眼镜的波特一样。
斯内普笃定的说道“你的视力变差了。”
“总比直接昏倒的要好。”阿斯特拉极为淡定的说道。
她没有因为视力近乎消失而慌张,通过摸索接了两杯冰镇的魔药,根据颜色辨认好方向后走向斯内普,把右手没有沾上血的那杯递给他“我自己做的。”
斯内普接过那杯淡绿色的液体,轻轻的闻了闻——
薰衣草、薄荷、杜松子和各种草本植物的香气,淡淡的甜味和咸味,喝起来格外清凉。
令人意外的是,这个和果汁一样的饮料确实让他的头疼得到了舒缓,也让他逐渐平静了下来。
他看向面前的女孩,她的那双竖瞳现在真的像是黄金一样,格外苍白的手轻微颤抖着,杯身上的血让她有些拿不稳杯子,她好像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受了伤。
或许她是真的没有痛觉?
当时在蜘蛛尾巷的时候也是,明明伤的那么严重,在他用白鲜香精为她治疗的时候,却看不到她因为疼痛而产生任何合理的本能反应。
忽然,斯内普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左手。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左手食指处的伤口似乎沾染上了什么红色的颜料。
那是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