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慌里慌张的接住。
只见银色链条上挂着一枚点钻蛇戒。
是在香港宝格丽,他要她为他挑选送的。
“你知道的,我店是会员制,这四杯酒我当是送的,他们三个的入店会员,我就当份子,不问你要了......”
秦夭:......
他现在真是句句带刺。
这杯酒是喝不下去了。
秦夭想回一个体面的微笑,嘴皮子牵强轻扯,实在是扬不上去...
算了。
“那不打扰——”
话还没说完,傅云生一把揽过秦夭的肩膀,“不缺你那点份子,礼不用,但人不能不到,到时候我会专门派人把婚柬送到你手上......”
说时,他拿过她手心里的链子,随手将其扔进他面前那杯丝毫未动的酒里——
秦夭皱眉,呼吸滞郁。
路宸熙视线模糊地看着桌上那杯酒,眼珠一抬,从傅云生眉眼轻轻扫过,视线落在秦夭明显不悦的脸上,停留——
很快,目光转回到傅云生脸上,语调带着几分拱火的意味:“你这么做,有考虑过夭夭的感受吗?”
特地跑他这来耀武扬威,带着胜利者的得意,来踩上他一脚什么的。
傅云生眉眼收紧,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浅显的恼气。
秦夭看了眼揽她肩膀上手指收紧,捏得她疼的手,没有提醒排斥,忍着替他解围:
“我们刚从长青街那边走过来,正好路过,是我要带他进来坐坐......”
“撒谎!”路宸熙仰着下巴,嘴角挂着迷离的温柔,“你那点脾气,我里里外外都摸透了,我能不知道你?”
她啊,最重情义。
她躲他还来不及,更不可能干出主动带着男朋友,在这个节骨眼来踩他伤口戳他心窝子的事!
“作为过来人,我给你传授点经验,她啊,好养得很,就是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