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想到,对傅云生也管用......
她吸了吸鼻子,哼唧使唤:“给我拿纸巾——”
傅云生扭身,长臂一伸,扯来几张纸巾。
许是折腾累了,她眼皮开始打架,最后还是没撑住,不知觉睡了过去。
傅云生看着怀里白皙的小脸,呼吸像羽毛似的,轻轻扫过他的胸膛,一下,一下,轻轻的,让人发痒。
他食指指背轻轻划了一下她的脸颊,薄唇轻念:
“爱欲莫甚于色,色之为欲,其大无外;淫之为病,受殃无量,以微积大,渐致烧身,自陷于道亦及他人;若於僧中起邪见,当来定堕三恶道.....”
他早晚是要下地狱过那十八遭无尽惩处,何惧再添一处罪孽。
他也早在生日宴会的休息间,从他猛然回觉自己在[服务]秦夭,就已经预料会遭有今天这样的折磨.......
真是活该!
指头拨弄了一下秦夭软软的唇瓣,长喘出一口郁结不耐的气息。
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这话算是具体照应在他身上了。
造孽!
他作恶那么多,惩罚警示的经文刺满了背,连带着半边前身——
唯独没有破了色戒。
老天爷就派了个这么身娇体弱的来克他,折磨他...
偏他也是自甘堕落,非要在折磨里贪恋这一点温存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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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点多。
秦夭倒是睡得香,一晚上翻身卷被,也不妨碍她把他的大腿当成她床上那些陪睡的熊娃娃一样夹在腿间......
倒是苦了傅云生。
脑子一边释放生理上的困乏,提醒身体休息。
一边又要忍受有独立想法的老二所带来的隐忍折磨......
偏他还不舍得弄醒了秦夭,只能自作自受。
外面的人却没那么懂事。
房门叩响两声,惹得秦夭睡眼皱动。
傅云生放轻了动作下床,去开门——
门口的贺礼把头压低,先是道歉:“对不起。”
傅云生脸色虽说不太好,不着急怪罪,只问:“什么事?”
贺礼压低了声音:“一个小时前,哥伦比亚交易的那1.9吨的黄金,被劫了......”
傅云生眼睑收紧眸子眯起,周身透着阴狠的危险气息让贺礼不自觉放长了呼吸。
只是他话里并挑不出过多的恼怒,只是发话:“给乌斯带句话,两个小时内不把这三吨黄金吐出来,就拿他、和他几百手下的人头做滚轮,把黄金运出来!”
多出的一吨,是冒犯的赔礼!
贺礼低头:“是。”
傅云生回到房间,看了一眼床上侧躺背对的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一个小时前贺礼就给他发了信息,他是听见了,但没搭理......
床上的秦夭眼睛圆溜溜地打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