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镇不接:“秦小姐,没事,我还是跪着吧,你别替我求情了......”
不求情,说不定他只需要跪一晚上。
再为他说话,他刚放下去的心,又要提到嗓子眼了。
秦夭仗义,她把拖鞋放在齐镇膝盖边:“没事啊,你别怕,听话,先垫着——”
她回国后去祠堂拿钱下跪求傅云生那次,膝盖上的淤青半个多月了才散掉。
刚才齐镇跪的那下,她可太感同身受了。
齐镇:......
大门没关,他眼看着绿色的旗袍往里走,白皙的小腿下,抬起的脚丫底,是更深一点的粉。
齐镇回觉自己发堵发闷的胸口异样,连忙挪开视线,看着砖缝里生长的细嫩绿草,呼吸节奏乱得一塌糊涂......
...
沙发上。
留守别墅的佣人已经给傅云生上了热茶。
秦夭坐在对面,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又没问他什么机密,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傅云生又像块冰一样,坐那不说话。
秦夭又说:“他都去医院了还被我叫过来问话,完了你还罚他下跪,打份工也太不容易了......”
傅云生看着秦夭,“所以,你要我解雇他?”
这样他就不用打这份不容易的工了!
这个问题让秦夭眼神变得清澈:“啊?”
“不是,我是想让你叫他起来!实在不行,要不...我给你跪一个?”
说是这么说,但秦夭表情明显不情愿。
“可以。”
傅云生向来慈悲,十分好善地满足她的要求。
哪怕,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