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那边给的说法是,当事人刘昊宇打的字,说自己当时太紧张,张嘴想求救,结果在撞击之下,因为外力,牙齿咬在了舌头上......”
“这不扯淡呢!”傅楷不信这么荒谬的理由,“没听说过哪起车祸自个咬断舌头的!”
说到这,电话那头的傅楷压低了声音:“这起车祸肯定是人为,我怀疑是路宸熙那小子干的......”
傅衡远语气里满是疲惫:“你觉得路宸熙有那个狠劲,敢割了刘昊宇的舌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寻思琢磨:“昨晚那点小打小闹,他把人车撞了出气能理解,可犯不着下这个狠手啊!再说他要是敢做到这个份上,刘昊宇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他们这些人,再胡闹,也不过是找人打一顿,伤个胳膊腿住住院什么的,哪里敢做割人舌头这么凶残的事儿!
傅衡远好心提醒:“你这几天尽量不要出门了。”
“怎么?这还真是寻仇报复啊?”
“哥你不会也被威胁了吧?”
“谁啊?路宸熙他能有那个胆子?”
电话里炸炸咧咧的,傅衡远实在是没力气跟他说那么多,也不能说——
“你听我的,不该问的别问!”
“......哦。”傅楷紧接着问起:“昨晚的事,奶奶啥态度啊?”
他指的是傅云生撑腰出头,带走秦夭的事。
傅衡远:“我没说,你也别往外乱说一个字!”
“为什么啊?”
“听我的,别问!!!”傅衡远被气得加重了音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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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夭把西里带回了学校附近的麓山公寓安顿暂住。
晚上,王宜龄叫了火锅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