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同样皱眉不爽地看着傅云生:
“你还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啊!先前不是还装不认识,见死不救吗?你个烂货,我不嫌弃你就不错了,你还给我挑上了?!”
傅云生:......
气息加重。
手臂的肱二头肌发力膨胀,想要挣脱绷断手腕的充电线。
火热的体温传来。
他警告:“我数到三,你——”
秦夭没听见后面的话是什么。
她只觉得这嘴没她想的那么软。
冰凉凉的,倒也舒服。
...
门外。
齐镇半边身体贴在门缝上。
他偏头看向门框边上的贺礼大人:“我好像听见佛爷叫我了?”
贺礼把鼻烟壶打开,将鼻烟倒在右手手背的虎口处,送至鼻尖吸闻后,才慢慢回问:
“叫你作什么?”
齐镇:“...叫我帮忙啊!”
贺礼斜眼看他。
齐镇连忙补话:“额...秦小姐那样冒犯,这会怕是已经躺下了吧,我得进去收尸不是?!”
贺礼年岁大,多少看出些年轻小伙那点爱美之心....
“贺礼大人。”齐镇叫他。
贺礼深吸了一口气,把手里的鼻烟壶盖好,放进长衫内里的口袋,叩响了房门。
房门轻叩三声。
俩人等了一会,久久不听屋里的召唤同意。
齐镇:“佛爷不会真的被秦小姐给——”
按理说,秦小姐那细胳膊细腿的,战斗力为零,根本威胁不了佛爷。
可怕就怕在他们这位佛爷是个阴晴不定,精神不正常的主儿。
还真有可能随随便便把自个小命给玩没了!
贺礼稍稍迟疑了几秒,随后刷卡将门打开——
暖暗的客厅空无一人。
两人快步,刚进门没几步,就听见了从卧室门里传来的细微喊叫——
齐镇以为女人痛苦的喊叫是在受什么虐待折磨。
刚要上前,却被身后的贺礼拉住。
他扭头,脸上的呆愣在看到贺礼脸上的淡定后,被成年人那点不言而喻所覆盖。
贺礼:“今天晚上不用你睡这了,走吧!”
齐镇:“......”
以往,他都是睡在套房里的另一间卧室,亦或是睡在客厅沙发上,以便保护和随时吩咐。
这会...不方便了。
-
秦夭翻了个身。
浑身酸痛的难受感清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