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和Darius对视了一眼，不知所措。刚刚吃下去的早餐像块石头一样堵在胃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们没想到一顿饭后竟会冒出这种恐怖的对话。
“你们是新的守护人？”林老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雷一样在他们脑子里炸开。
Darius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守护人？什么意思？”
林老头微微一笑，但笑容中透着莫名的压迫感。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接着说道：“我是阿东，你们知道吗？”
李涛的手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碗筷几乎要从手里滑落。他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雾镜迷踪》里那个可怜又悲惨的角色。
“阿东？”李涛试探性地问，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怀疑和不安。
“没错，”林老头淡淡地说道，“姬琳的小厮，后来被他杀害，坠入迷雾，成为第一届守护人的阿东。”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李涛和Darius怔住了，脸上的表情是掩饰不住的惊恐和疑惑。
“这不可能……”Darius低声喃喃。
“怎么可能……”李涛也摇了摇头，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可是阿东……不是早就……”
“消失了，对吧？”林老头眯起眼睛，打断了李涛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书里是这么写的，但现实远比书复杂得多。”
“你……你是怎么回事？”Darius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戒备，“如果你真的是阿东，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是守护人？”
林老头没有回答这些问题，而是转而问道：“你们知道多少？”
李涛觉得有必要冷静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只知道，阿东是姬琳的小厮，姬琳杀了你，然后你就……消失了。书里没写后面的事情。”
林老头沉默片刻，像是在权衡什么。他没有正面回应，而是语气平静地问：“那你们怎么知道这些？”
李涛没有隐瞒，直接说道：“我们是从一本叫《雾镜迷踪》的书里看到的。”
听到这个名字，林老头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他微微点头，仿佛早就料到一般，又问了一句：“知道作者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