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Luna的声音有些颤抖。

柳若水冷笑一声，缓缓走近她，眼神越发冷酷：“哦？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Luna，或者……我该叫你‘Sally’？”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中了李涛的心。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

“Sally？！”李涛惊愕地看向Luna，他的内心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Luna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呼吸急促，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没料到柳若水会直戳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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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Luna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那笑容显得异常虚弱。

柳若水冷冷地盯着她，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你装得挺像的，但你瞒不过我。自从从Cherry Town回来后，你的行为、你的态度，全都在变化。我早就怀疑了，只是一直没有证据。直到昨天晚上，我确定了——你不再是Luna，你是Sally，那个邪恶的灵魂。”

Luna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情绪，但她的眼神中已经透出了一丝恐惧。

李涛站在一旁，心中一片混乱。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但柳若水的语气如此笃定，他无法忽视这个可能性。

“Luna……不，Sally……”李涛的声音颤抖着，他的心跳加速，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Luna——不，Sally终于放弃了抵抗，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神中透出一股邪异的冷光。她缓缓站起身，冷冷地看着柳若水，仿佛变了一个人。

“你倒是聪明，”Sally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但又能怎么样呢？你们谁也阻止不了我。”

李涛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的脑海中瞬间涌现出无数恐怖的记忆，关于Sally的所作所为，关于她的邪恶和冷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Luna的行为会如此怪异，为什么她会突然对Sally产生同情。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Sally已经附身在了Luna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