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不寻常,甚至可以说疑点重重。
为什么饭桌的主位空置没有主殿?为什么大家都沉默不语?为什么这里反而像是牢笼一般?压抑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
不过这一切石切丸都没有问出口,直到用餐结束,大家不约而同的放下碗筷转身抽离时,他才有些缓慢的离开。
——走廊
阴雨的沉闷气息和木质腐朽的味道,让人感到有些无力和抗拒。只不过这些影响,貌似没有对面前久住在这里的刀剑产生效果。
他神情不耐,几乎是催促的开口新让面前拦住他的新石切丸快点滚开,手指下意识不耐的摩挲着身前的白衬衣,连带那棕色的发丝都显得阴郁了。
[有什么话就去问三日月吧,反正那家伙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你罢了,请让开,主殿在等我。]
石切丸收到了一道警告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同伴情,只有冷漠的直视。
那一双紫色的眼睛中貌似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看起来只有焦急和不耐烦留给了不相关之人。
[主殿是生病了吗?万一我可以帮上忙呢,请让我去看一看他吧。]
一番话他说的恳切至极,甚至看着也不像是刻意的样子,只不过这的确一出口就触碰到了面前刀剑脆弱的神经。
[不需要!少把那些打听的心思放在主殿身上,他只需要我就够了!]
话刚说出口就被打断的石切丸疑惑的看着,不是近侍却说出了这番话的刀剑。
也许是他的确不懂吧,毕竟是被供奉的神社刀,他分辨不出这样复杂的情感,只能匆匆归类于一片邀宠之心上。
因为还未等他细想锋利冰凉的刀尖就对准了他,甚至连出手时都不带片刻的犹豫,眼神居高临下,甚至还有些阴郁扭曲。
[不想像上一振那样碎刀的话,就让开。]
他用自己的本体对准了与自己同类的付丧神,甚至不带犹豫,好像如果石切丸没有让开,他就能顷刻下手。
最终,石切丸也仅仅是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沉思罢了,那一道匆匆融入雨幕而去的身影,直奔那对面的天守阁而去。
像是急不可耐归巢的雏燕,或者是离水太久的岸上鱼,总之连背后的身影也带着焦急,甚至失了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