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现在是唯一的待遇,为什么要闹别扭呢。”

“你们压切长谷部都是这样,又有谁特殊的到哪里去。”

明明你们都是这样,自视甚高,怨恨旧主的你们其实也不过是不公,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与之匹配的恩宠。

“小孩子的心是很容易被伤到的。”

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没有什么特别的注意事项,当事人都没心情听说又有什么用呢?

他一振无主之刃还要开导别人家本丸的刀,明明自己也是还要带弟弟的。

长谷部想他真是不称职啊,让一振仅见过几次的刀训斥了。

也许前几任审神者的影响并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

明明我只要关注主君就好了,陷入回忆真是万万不该。

对了!主君!!!

“行了,这是注意事项,别把人又送来了。”

不然理鹤会把你碎刃的,在你再一次大展厨艺之后。

长谷部接过薄薄的单子,道谢后转身回到病房。

门又一次开了,但是我没有去看长谷部,我会一直不理他,直到他和我说话为止。

虽然这样像是无病呻吟,为了一个举动就不开心,希望别人在意,又怕别人认为自己太在意。

主君,没有搭理我…

刚才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吗?

啊,是长谷部碎了。

“长谷部帮我换液。”

我才没有要搭理他,又没有怕他哭唧唧,我只是看见左边的瓶子空了,怕进空气,然后死掉掉。

我把脸转向他,我想他应该聪明一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戳破我给他台阶下的心思。

他帮我调整好液体,放慢滴液的速度,速度从檐上的雨点般轻快的落下变成了谨慎的垂下。

“主君不开心吗?”

我发现他好像十分注意和我视线的交汇,平时和我说话也会尽力与我视线齐平,弯下自己挺直的背。

看着他在不远的窗边弯腰等待我的回答,我就无法坚持自己的无用的原则。

“因为你刚才没有回应我,我会伤心,觉得自己的感情没有得到回应。”

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该有的宠爱与信任。

何其相似啊。

“是我的错啊主君,认为自己的是情感和责任是最大的所以自持管家的身份管束别人,被厌弃时还会不满,为什么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应有的信任。”

所以他来到本丸后才没有像狐之助形容的那样,自信自己是特殊的,包容的同时也会亲昵的像是炫耀一般的说教。

我们都是同样别扭的人呢,怕被讨厌所以笨拙的想要增加好感,哪怕是做出讨好的事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