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红痕的风冽玄鹰扑上去倒是没和魂灵草一样撞到了水流屏障上,凭它往日对屏障的了解,这种东西一般都需要很强的外力才能打破。
它翅膀上的翎羽坚韧而又锋利,泛着黑色的寒光,如同一把把匕首镶嵌在它的翅膀上。
风冽玄鹰挥动翅膀猛的朝着水流屏障割了过去,霎时在上面割出了一道缺口,它连忙伸出长喙啄了过去,却重重撞到了屏障上。
它被撞得头晕眼花,气愤的看向缺口处,却只看到了仍旧完好无损的水流屏障,仿佛刚才的缺口只是它的幻觉。
它恼羞成怒的再次发起进攻,却被背后突然出现的风刃逼的往旁边躲闪,无奈它刚才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背部侧方还是被袭来的风刃割的血肉模糊。
头顶白痕的风冽玄鹰看着本来朝它脖子砍去的攻击只落到了它的背侧,也不失望,这一击本来就是为了进一步削弱它的行动力,能打出这么大的伤口已经出乎它的意料了。
看来刚才它们被操纵时发生的缠斗已经让赤绯伤的不轻了,连对危险的感知能力都下降到这种地步了。
雪苍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没有丝毫犹豫的再次朝着赤绯发起了攻击,它的招式凌厉,次次都是想要直取对方性命,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是它同窝血亲而下轻手。
妖兽想要活下去,就是要不断的掠夺其他妖兽的资源,同胞之情从来就不存在于它们的DNA中。
它们从小就会想要杀死自己的血亲以便获取更多资源,但处于母兽压制下它们并不会轻举妄动,可一旦它们成年,它们就会不择手段的去杀死曾经的至亲,以此占有它所拥有的所有资源。
雪苍和赤绯早就是成年体的妖兽了,自然是没有什么骨肉亲情,它们已经分居百年了,这次能遇到也是碰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