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洛言的情绪稳定的差不多后，他从白洛渊怀中抬起头来，眼睛和鼻尖都哭的红红的，长睫上还湿漉漉的挂着一颗泪珠。

白洛渊轻叹一口气，抬手轻柔的为他擦拭着眼下的泪痕。

“我知道哥哥想问什么。”

白洛言垂下眼帘，呼吸都还带着微微颤抖的开口道。

从哥哥刚才情绪波动的情况上来看，他就算没猜全，也多半猜了八九分了。

白洛言深吸一口气，直接承认道:“哥哥猜的没错，空间内的在‘我’……的确是从我身上分割下来的。”

早就猜到的白洛渊听到他亲口承认，还是克制不住心中的绞痛，他喉咙又干又紧，几乎要发不出声来。

他闭上眼睛咬了口舌尖，用血液润滑过的喉咙才堪堪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几天一次？”

“……”

听到他变的沙哑的声音，白洛言下意识沉默住了，头越垂越低，他张了张嘴又合上，觉得真相对哥哥而言或许过于残忍……

他想要撒一个谎说从始至终只用一块、或着少说上几天，可是哥哥那么聪明，察觉到他在说谎后只会更难过。

白洛言撇过头去，声音低到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手臂三天…腿…五天……”

“……”

凭白洛渊的耳力，这话自然是听了个真真切切，宛如利刃般直接插到了他的胸腔里。

三天…五天……一个月………

心脏的跳动声仿佛在他耳边，每一次跳动的声音都震得他浑身发抖。

如果他早点发现不对劲，他的阿言是不是就能少吃很多次苦？要是他能一直把阿言带在身边，他是不是就不会用这种方式来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