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常要吃的饭菜是从一个狗洞里送进来的,除了饭菜还放着给白洛言的奶粉和几块小零食。
她那混沌了很久的脑子突然转动了一下,抱着白洛言瘫倒在了地上。
这样的行为,真的不是软禁吗?
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抱着白洛言趴在院门上哭的撕心裂肺。
白洛言想要安慰她,却毫无作用,他被痛哭的母亲吓到了,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绝望的妈妈,他搂住妈妈的脖子,连同他的妈妈一起哭了起来。
看到痛哭的母子,小魔族想要做些什么,他想尽办法安慰着阿言,却被哭声掩盖了他的声音。
他心里第一次升起了一股难以平息的感觉,是愤怒和恨意。
他恨那个把门关上,让阿言难过的家伙,他想看看门外到底是谁惹阿言难过。
他穿过院门,看到了在门外冷着脸听着院内哭声的男人,那个男人身侧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下属,下属问他要怎么处理。
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只丢下一句:“不用理会,和以前一样送饭就是,其他都不用管。”
白洛渊的眼睛发出红光,他想要让这个男人去死,他飞起来想要掐住那个可恶的人的脖子,手却在他的脖子上穿过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痛恨自己只能用这种方式存在……
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看着他虚无透明的双手,紧紧攥起了拳头。
他暗暗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将这个家伙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醒过来的白洛渊看着自己的手,如同梦里一样紧紧攥住。
他想到在顾天海电脑上看到的在暗网购买的让人发狂的药粉,那些药粉应该全都进了白馥雅的肚子里。
他后悔只把顾天海的灵魂分裂丢入鬼域折磨了。
他闭上眼睛掩盖住血红色的眼睛,默默平息着心底的愤怒感。
梦里白馥雅的腹部隆起着,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怀着白洛瑶,后来难产去世,也是和药物脱不了干系。
他现在明白白洛瑶为什么脑子不好使了,她能在那种情况下活着出生已经是不易了,现在只是脑子不好使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