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们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双方子弹在眼前耳畔嗖嗖飞过,腿儿早就软了,有的妇女老人直接吓晕过去,一个人倒下不动,拖累得一根绳索上的其余人也迈不动脚步,七八十人拥挤成了一堆,才走出四五十米就停滞不前。
“他妈的,赶紧起来走,要不然老子弄死你们!”那个充当头领的家伙叫骂着,其余匪徒也毫不手软的踢打百姓,强行将他们拽死,至于晕死过去的人,则割断绳索,任其自生自灭。
百姓们眼见得自己的亲戚朋友,爹娘老婆孩子被人像狗一样拖来拽去的虐待,一颗颗原本怯懦的心愤怒了,有人大声喊起来“胡子没人性,不能给他们当挡箭牌,和他们拼了吧!”大伙一呼百应,憋在胸中的屈辱立刻爆发,由于双手被缚无法反抗,就一根绳子上的人同时去撞击一个或者几个靠的最近的歹徒,将他们撞倒,然后一个压一个的压上去,企图活活将他们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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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突如其来的反抗让武装分子们措手不及,立时场面大乱,那个临时头头儿把心一横,不由分说就开枪打去,将最上面的两个百姓打死。
“他妈的,都给我弄死,就算跑不出去,也要多抓几个垫背的。”
“砰!”张开凤的子弹终于再次找到目标,将这个狂妄之徒的天灵盖掀开。
“命令部队冲上去肉搏,快,快!”周泰安想不到老百姓们爆发了神勇之气,在最关键的节骨眼上给他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立刻命令部队冲上去杀敌,要知道这些武装分子们狗急跳墙,看架势是打算破罐子破摔,想致百姓们于死地啊!
几十米的距离转瞬既到,自卫团战士们冲上去的时候,武装匪徒们已经放弃了逃窜,正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开杀戒,将所有的怨愤之气都发泄在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身上,对自卫队士兵的到来全然不顾,一个心思开枪射杀村民,子弹没了就用刀捅,没有刺刀的就抡圆了枪托去砸,村民们哀嚎呼救,场面惨烈血腥。
自卫队战士们都惊呆了,人可以坏,可以恶毒,可是像这些牲口一样灭绝人性的还头一次见到,每个人心里升腾起无边的愤怒,杀意蓬勃,也不用命令,所有人关了保险,挺起刺刀直接加入战团,不由分说就向杀人者刺过去。
“留两个活口。”周泰安也被这种场面震撼到了,他脸色十分难看,轻声嘱咐温柔。
“我要看看,究竟是那支队伍如此丧心病狂,竟然会对普通人下次毒手?无论他隶属谁,我都要追究到底。”
几倍于敌人,战斗毫无波澜,一边倒的倾向自卫队,一百多人的武装分子除了两个被捅伤了胳膊腿的,其余人竟没一个能睁眼喘气的,全部被消灭。
“战损如何?”温柔问王海林。
经过清点,自卫队除了五名白刃战时挂了彩的,居然没有一例死亡,伤员有医护兵救治,问题不大,对手全部消灭,缴获马匹二十,步枪一百三十支,俘虏两名,同时在那个大户人家宅子里解救出兵工厂被绑架的两个德国专家,两人都吓得不行了,苏大志派人送他们先回去调理,暂且不提。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冒充胡子?”周泰安第一时间提审俘虏。
“冒充?爷爷们就是,还用冒充?”两个俘虏身上带着伤,疼得直吸凉气,可是凶悍之意丝毫不减,恶狠狠的瞪视着所有人。
“他妈的,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王海林一脚踢在那家伙的下巴上,也不知踢碎了他几颗牙齿?献血顺着那厮嘴角流下来。
“冤有头债有主,包围你们的是我,何必对百姓下毒手?要知道,本来你们不用死的,可是这样干,我实在遗憾,没有办法原谅你们。”周泰安看着远处还在哭嚎的幸存村民,阴恻恻的说道。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随你便,想从爷爷们嘴里问出什么来,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另一个家伙摆出一副生死不惧的滚刀肉姿态。
“想死?”周泰安忽然笑起来“那可没这么容易,有时候活着比死还可怕,在我没弄清楚你们身份之前,死你们两个就不要想了,来人,给他们看看伤口,别我话没问完在死喽,那可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