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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皮帽一看就是个滚刀肉类型的泼皮无赖,虽然对方亮了家伙,他依然毫不在意,众目睽睽之下,他不相信对方真敢开枪杀人,除非他们是胡子土匪,可是他们不是,一伙儿新搬来的外地佬,真当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呢?
瓜皮帽心里有底,所以毫无畏惧,居然迎着黑皮的枪口继续迈动脚步,一边走一边嘴里喷粪:“嘿!小舅子,我就走了怎么样?你有种就朝我脑袋上打,要是没种,那就把这两个小婊子给我们带走,怎么办你倒是……”
“砰!”一声枪响,瓜皮帽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像被人用铁锤狠命抽击了一下,突然向后折去,带动他整个身躯轰然倒地,溅起一片灰尘,随即一滩殷红的鲜血浸染街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瓜皮帽的同伙一个个面如土色,这些人向来欺软怕硬惯了,如今见到别人真敢当街弄死他们,原本嚣张的气焰立时灭火,惊恐的看着还在地上抽搐扭动的瓜皮帽,都长长眼睛了。
黑皮也呆了一下,枪并不是他开的,回头看去,只见张开凤手里不知道啥时候也举着一把盒子枪,枪口处的余烟缥缈,显然这一枪是她开的。
“出口伤人,无耻至极,死不足惜。”张开凤依然不解气,枪口不断的在剩余那几个无赖身上晃动,吓得那几个家伙腿都软了,想跑都不敢。
恰在此时,周泰安和老海到了。
“怎么回事儿?”周泰安问道。
“这些无赖想当街强抢民女,还对这两个姑娘出口不逊,被张姑娘开枪弄死一个。”黑皮挑重点把情况说明。
“该!”周泰安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然后望着那几个还在发抖的家伙说:“不用打听,你们八成都是田瘸子家的走狗吧?”
哗!就这一句话,让躲在一旁偷着看热闹的老百姓顿时哗然起来。
从来也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贬损田家,那个年轻人也不知是谁,说的话如此直接,根本就是一副不怕事的模样,不过,他的话可真解气啊!听到百姓们的耳朵里格外受用。
田家八成是碰到茬子了。
周泰安猜的没错,这些人的确是田家的人,不过他们并不是护院的家丁,而是负责清收债务的打手。
欠田家债的人太多了,总有一些家徒四壁,实在还不起饥荒的人家,这时候,就是这些清账队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能在清账队干的人,没有一个好鸟,个个都是狼心狗肺,只要东家一声令下,哪怕就是让他们弄死自己的爹娘,他们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对付欠债不还得穷苦百姓,他们下起手来更是毫无人性。
砸人门窗,揭人房盖,往水缸里扔死耗子,朝饭锅里拉屎,牵羊抓鸡,甚至逼良为娼,卖人老婆孩子顶账,可谓是坏事做绝,天怒人怨,不过大伙儿都畏惧田家的势力,只能敢怒不敢言,生生的忍着。
陈所长跟在后面跑过来,看到现场后脑瓜子轰的一声,心里暗暗叫苦,这场面该怎么处理呢?
或许是缓过劲了,也或许是看到陈所长出现,总之,剩下那几个清账队员终于不那么害怕了,其中一个恶狠狠的说道:“自卫队是吧?你们摊大事了,等着瞧!陈所长,有暴徒当街行凶,把贾六开枪打死了,这事儿你看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