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赫然是赵空城跟温祁墨脸上诡异的微笑，完美至极的微笑。

还有二人幅度都一致的动作。

很难不让人看出来这是被人控制了。

陈牧野眉头微微皱起，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中，他看见监控的视角被人微微调动了一下，使得煎饼果子店内的画面更加的明显。

他一愣，跟一脸懵逼的吴湘南对上了面面相觑。

“不是我干的。”

“对面面店的监控是很老的型号了，并没有远程控制转向的功能，只能人为的调动方向。”

吴湘南有些疑惑，但是刚才并没有发现有店家在摄像头下经过，而且这个店，已经过了营业时间，那么是谁在调转监控的方向？

控制......

不仅可以控制人，也可以控物吗？

“唰——”

被投放到大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突然陷入黑暗，再次亮起后，监控画面被缩小了一些，乖巧的被移到了右上角。

吴湘南电脑的桌面上，一个文本文档被打开，上面缓慢的打出两个字。

“是我。”

句号后面的黑色光标一闪一闪的，与此同时，处在监控画面正中央的少女朝他们友好的笑了笑，似乎能看见监控对面众人惊讶的样子。

“她知道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红缨凑到大屏幕前，饶有兴趣的看着依旧不断闪烁的光标。

在众人等待大屏幕上的回答的时候，苏念却再次低下了头，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她刚才只是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