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可能有。”

她刚才还有些精神现在瞬间垮了下去，累到极致的样子。

“麻烦......”

苏念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说了前两个字就懒得说下去，只是本能的靠近林七夜，距离他半米处停下，显然是让他带她过去。

林七夜见状只好无奈的向前走去，刚好他也要去三楼的院长办公室看看。

“砰——”

这是苏念不知道第几次撞到墙了。

她迷茫的揉了揉额头，顿了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朝走廊外面走去。

短短几步路愣是被她走出了很艰难的感觉。

林七夜扶额，叹了一口气，将偏离方向的女孩扯过来带着她走。

她倒也还算听话，只是微微的挣脱了一下，等林七夜减少了力气，虚虚的环住苏念的手腕时，没有感受到束缚的她也就不抗拒了，乖巧的不可思议。

偌大的精神病院内，只有二人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只是一个步伐沉稳，一个跌跌撞撞。

“那天晚上在小巷子里，是你在暗中保护我对吗？”

林七夜猛地停住，苏念在极致的拉扯下堪堪停下，避免自己又撞上去。

“嗯......是我。”

苏念回忆了一下，干脆的承认了。

林七夜转身，另一只没有握住苏念手腕的手在衣袖下悄悄的攥紧。

心中早有了答案，但是当事人承认后，他的心不由得轻轻一颤。

苏念的鼻尖离林七夜的锁骨不到五厘米。

林七夜白大褂里面是一条短袖，领口处锁骨精致。

漂亮的让人羡慕。

“为什么？”

为什么在巷子里面所有人都弃他而去，只有她留了下来？

那时候他觉醒神墟以后，消灭了那些鬼面人，回家后鬼面人留在他身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明明这么多鬼面人扑上来将他压在身下，但是他身上的伤口却只有两三处。

苏念还睁着迷迷瞪瞪的眼睛打量着眼前因为呼吸带动着锁骨轻轻颤动，林七夜的声音极淡的在她头顶响起，轻的就像远处飘过来的一样，抓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