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学和宋文远过来的时候,白慧娟就在宿舍里哭呢,隔着窗户都能听见。
“我去,怎么哭得这么伤心?不会是有人欺负飞哥了吧?”
“你也知道她是你飞哥,凌家的前任大师兄,你告诉我,谁欺负得了她?”
“呃?这个,好吧!她不欺负别人,就烧香念佛了,谁还敢欺负她?”
啪啪啪,宋文远直接拍门。
“沈老师,沈老师在吗?”
“不在!”宿舍里哭泣的女人明显不想理会他们,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厌烦和警惕。
“您是白老师吧?您知道沈老师去哪了吗?我姓宋,专门从县里过来看她的。”
白慧娟中午刚刚和一个家长争吵过,心情不好,正趴在桌子上哭,原本谁都不想搭理,可听到是县里来的,又是姓宋的,猛地就抬起了头。
“你,你是青禾的家人?”
宋文远稍显为难,不过很快承认,“对对,我是宋青禾的哥哥,多亏沈老师帮忙,我妹妹才能调回去,我们专门过来感谢她的。”
“等一下!”
白慧娟赶紧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又拿起镜子来照,发现自己的眼眶和鼻头都是红的,脸也拉得老长。赶紧舀水洗了把脸,仔细擦拭干净,又涂了些雪花膏,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
刚要开门,又想起了什么,从箱子里翻出花露水,在自己身上喷了两下,又对着床上喷了两下,才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