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发生了些其他的事情?”不辞看着越凌霄的表情似乎有些难看。
不,比刚刚还要再难看上几分。
“那王安奇带着禁军,时不时便从我府门口路过一趟!这不是在挑衅我吗?”越凌霄将自己手中的玉扳指死死的捏着。
这王安奇,待自己一朝事成,便要他第一个死!
“若是殿下信我,便交给我去办吧,必定让他不再烦殿下。”不辞微微拱手。
“小先生或许不知道,这王安奇,人虽然有本事,却是个死脑筋。一味的死忠于父皇。”越凌霄皱着眉,早知道就该在他羽翼不丰的时候,便杀了他,留下这许多的祸患来。
不辞笑了笑:“非也,殿下,我若是没有本事,自然也不会贸然的夸下此等海口了。”
越凌霄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气定神闲的少年。
最后点了点头:“那你去试试吧。”
“殿下可以一起去,你还是皇子,这京中唯一的皇子,一个臣子,有何可惧的。”不辞温声劝道。
越凌霄深觉此话有理,父皇如今都没有表态,难不成真的任由一个臣子欺辱自己吗?
待两人走到了门口,正好遇到了骑着马带着一队禁军的王安奇。
越凌霄的手在袖子中都快捏碎了,却依旧面上带着温和笑意。
“翰林大学士为何今日屡屡路过本殿的门口呢?还带着禁军。”越凌霄温声开口。
不辞在一旁看着,这便是一直带着孝贤名声在身上的越凌霄的作风,哪怕恨极了面前的人,在不能一刀杀了他的前提下,依旧会带着如沐春风的表情。
王安奇可不买这个账,他今日可是带着主子的任务来的。
王安奇下马低头:“大殿下安好,”
人虽然下马了,该行的礼依旧行了,就在越凌霄以为这王安奇突然转性了的时候。
这位翰林大学士抬头又开口了:“大殿下,不忙着礼贤下士,此刻还有空关注着我路过多少次您家门前吗?”
“放肆!”越凌霄此刻微微动怒,对面这人的语气实在太过狂傲了,自己一个皇子,岂容的他在此狐假虎威。
王安奇理了理自己的袖子:“殿下恕罪,我可担待不起您这两个字,不过下官一代纯臣,两袖清风,翻遍四书,寻遍六艺,实在不知,哪里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