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薛神医。”宋书砚笑容温润起身告辞。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薛神医问。
“宋书砚,你觊觎南姝的事,她知道吗?”
宋书砚回头,墨黑的瞳仁朝薛神医看来,平静漠然的让人瞧不出丝毫情绪。
薛神医轻笑:“人生苦短,你与南姝本就没有血缘,若心中有她,何必在意他人如何非议!”
“我在意的从不是别人,而是我阿姐。”宋书砚语声凉薄,“所以,还望薛神医莫要多事。”
“放心,我不是多事之人。”薛神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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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宋南姝让迎春去请薛神医来一同用早膳。
薛阿瑶拿着筷子道:“不用,我娘一早就让管事陪着一同出去了!说是要去买点东西带回去,有点多一个人拿不下。”
听薛阿瑶这么说,宋南姝点了点头坐下。
用过早膳,宋书砚准备前往安远侯府,见宋南姝眉目满是担忧,安抚道:“阿姐不必忧心,今日……我一定会带着阿姐的嫁妆回来。”
“嗯,阿姐等你回来。”
宋南姝立在门口目送宋书砚上了马车离开。
望着东方大盛晨光,她想……今日之后,她便和柳云珩再也没有关系了。
“南姝姐,是不是等办完和离的事,你和阿砚哥哥明日就要起程了?”薛阿瑶问。
“不一定这么快!”宋南姝说。
姜家从她这里挖走不少老师傅,若是今日晌午前,被挖走的老师傅没有把银子送到朱长贵手中,她还有官司要在衙门打呢!
总得把京都的事情都处理利索了,才能走的放心。
“那就好!我来京都还想多玩儿几天呢!我娘着急忙慌地要走……好像京都有人咬她一样!”薛阿瑶转着腰间的香囊,抬手隔着面纱,摸了摸自己脸上擦了药的抓痕,“搞不懂!”
“知道你是个爱玩儿的,薛神医要去采买东西顾不上你,我让几个护卫陪着你一起出去玩儿!但记着……别惹事儿!”宋南姝笑着同薛阿瑶说。
“哎呀!我就知道南姝姐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