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非得离开?”平静下来的风泽这么问他爹。
风远迟疑着,终究还是将部落里的情况一一细数给他。
无非是元卉身后还站着许多位威望很高的勇士,那些人都是上一任族长元卉她爹的人,所以今天即使是证据确凿了,他依然不能动元卉,那些人闹起来,半个部落不能安生。
刚才那三个年老兽人已经算是这些人中讲理的几个了。
再有就是昨日仇茵的举措激励了所有雌性的事。
“这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风远眼中出现一抹怀念之色,“你娘在的时候,部落里的雌性很是崇拜她。”
事关他娘,风泽默默听着。
“元卉一直嫉妒你娘,试图抹掉她存在的痕迹。”
“你们留在这里不安全。”
例如昨日的事情,他们不可能次次躲避成功。
就像那句话说的,只有千日做贼,没有整日防贼的道理。
风泽听后沉思片刻,又在乔嫣耳边说了些什么,待她同意后,他对他爹说:“可以,但我们不能这么灰溜溜地离开。”
搞得好像他们怕了那娘俩一样。
听完风泽的“逃离”计划,风远额头青筋直跳,扶着额头叫他俩滚出去。
倒是没说拒绝的话。
而风泽的计划原本是想着随机挑选一个年老威望的勇士迷晕,乔嫣那边直接打晕元卉,希望他爹将容易发现他们的兽人调走,好方便他俩行事。
既然对方能做出“偷伴侣”的事,那他就直接给自己的爹戴个绿帽。
反正他爹也同意了。
就是不知道剩下那些威望勇士及其家属们如何看待“苟苟且且”的两人了。
风泽计划得很好,奈何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意料的。
......
第二天。
按照计划兵分两路的两人一前一后到达目的地。
风泽这边刚靠近某个山洞,就听到一道粗犷的声音透着不满道:“老族长要是还在,肯定会查清楚阿齐受伤的事,也不会让阿卉受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