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把四个小偷带了过来，其中一个说：“我们都是听贾哥的，他平时带着我们耍钱吃喝。没钱了，我们说找个肥羊宰了，他说可以从轧钢厂偷废铁。

他带着我们过来，我们看到那里果然有一个洞，就钻进去拿，他在外面放风……”

这个小偷把当时的经过说了一遍，和林渊说的差不多。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明白了，贾东旭就是偷东西的贼。

而且林渊让他停下，他非要跑，林渊开枪示警，结果不小心打中了他，他死了也是活该。

贾张氏哭着：“你就是故意杀我儿子的！你们有矛盾，你是公报私仇！”

林渊冷冷的说：“当时是凌晨两点多，废料仓库后面也没有路灯，一片漆黑。我连他们是谁都看不清楚，哪来的公报私仇！”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故意杀我儿子的。”

有人看不下去了，他说：“这老太太真的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啊。”

有四合院的邻居说：“你这还真的说对了，这个贾张氏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我们都吃过她的亏。”

贾张氏叫道：“谁？谁在说我的坏话？没天理了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上来看看啊，他们全都欺负我啊！”

林渊莫名的有些想笑，这贾张氏的招魂词这么快就改了啊，贾东旭刚死，她就加上了贾东旭的名字了。

孙大石说：“这是在搞封建迷信啊，杨厂长，你不管管？”

杨厂长有些头疼的说：“人家儿子死了，还不许她说几句啊？”

“所以人死了就最大？”

“当然，死者为大嘛。”

“那是不是小鬼子死了，我们也要死者为大？”

“你不要胡说啊，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几个意思？现在事情很清楚，贾东旭死了活该，你还让他的家属在这里喊什么冤？他的死哪里冤了？”

杨厂长摇摇头说：“孙大石，这事你来处理，我不管了，这总行了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贾张氏叫道：“你不能走，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啊。”

“说法不是早就有了嘛，你儿子不听警告，偷东西被打死，死了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