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刃将这出好戏尽收眼底,“镇国公夫人,你还有什么可说?”
“母亲,原来你特意让人拦住了我。初伏请太医的去路,就是为了掩盖您下毒的事实吗?”
商吟琼说话的时候,眼角恰到好处的划过了一抹泪。
不就是装柔弱吗?
她也会。
以前她只是不屑于用这些柔弱的手段,但如果真的有用的话,她也可以试一试。
商吟琼哭着就跪倒在了于氏的脚边,“母亲,难不成您是记恨祖母?前几日我们去祠堂里面跪规矩,这才一狠心,就给祖母下毒吗?”
“你胡说些什么?”
于氏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面的假面。
她想要用脚踢开商吟琼和伸出去的脚,却落了个空,险些朝前栽去。
好不容易站稳,于氏拢了拢凌乱的外套,“老爷,这东西绝对不会是我房间里面搜出来的,肯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是你。”
于氏手指着商吟琼眼中浸满了恶毒,“你要置我于死地。”
“母亲,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搜院的人,全都是父亲身边的人,我这一夜,从来都没有踏足过您的院子,一直都在外面奔波,只为请太医回来。”
商吟琼将话说得很干净利落,赌的于氏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国公爷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平日里面竟然存了这么恶毒的心思,他将这瓷瓶握在手中,手腕处微微有些颤抖,“于氏,你哪里来的这东西?”
“这不是我的,我明明把那瓶丢了……”
话一出口,于氏意识到了不妥,可想要再把话收回来,那也是不可能的。
房间中众人的脸上全都有一种了如指掌的感觉。
国工爷不同,他一脸震惊,反应过来时,又带着无端的痛心,“母亲素日里面待你不薄,你竟然下次毒手用这样的毒药来害她,你的心早是不是被那黑心的狗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