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抖了抖手。
“三日前,”戚缙山径直解下亵衣,又要脱裤子,“遇到桩棘手的案子,不是什么大事。”
谢明月慌忙移开目光,咬唇:“都受伤了,还不告诉我。”
所以这些日子他不出现也是在忙公务?
加之他犯了病休息不好,所以才会受伤……
她心底生出一股愧疚,怎么总是让戚缙山在为她付出呢。
“好吧,下次记得告诉我,”她拿来一旁备好的朝服,看见戚缙山换了条裤子,裸着上身,忍不住红脸,“叫玉江进来伺候,我先出去。”
戚缙山轻哂一声,没有阻拦她离开。
谢明月来到屋外,去问金河:“大爷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怀疑戚缙山怕她担心,不说真话。
金河紧张地吸了口气。
这……大爷不让他说,夫人又逼他说,他可如何是好?
眼珠子咕噜噜地转,金河突然间福至心灵,倒戈向谢明月:“夫人,其实大爷这伤挺重的,看着小,但伤口深,外面愈合了,里头长不好。”
“这么严重?”
谢明月顿时皱紧了眉头。
金河又怕吓坏了夫人,连忙解释:“也……不算太严重,就是伤口深,不容易长好,所以大爷这些日子行事有诸多不便。”
他大着胆子进言:“夫人,还有一件事,夫人送来的那套衣裳,其实大爷不是不穿,而是……”
金河一张嘴叭叭叭说着,还未说出口,屋内突然一声低喝:“金河,滚进来。”
他顿时犹如被人掐住了脖颈一般,百句话都卡在了肚子里,垂下头乖乖往屋内走。
谢明月一头雾水,之好在屋外等着。
过了一会,戚缙山着一身紫衣朝服缓缓步出。
第一抹晨曦落在他肩头,仿佛负起了整个家族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