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让蒋怀霁去,那叫谁去?
谁愿意去?
你,还是他?
皇帝初听蒋怀霁,是不愿意的。
可二皇子的话,他又觉得有些道理。
倘若蒋怀霁的身份当真存疑,现在正好趁此机会,可以抬高蒋怀霁的身份,以后要是有什么旁的打算,也能更好的服众。
皇帝便是有着这份心思,心里便已经先同意了。
接下来,又私下宣了蒋怀霁,征求他的意见。
蒋怀霁连停顿都不敢有,磕个头便接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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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蒋怀霁下了值,便约了几个好兄弟,去了一个小众的羊肉汤锅摊子吃酒,其中一个白日里刚巧在朝堂处当值。
他只说自己不日便要去南边出公差,年节的时候,也不知自己在不在京城。
几轮推杯换盏、推心置腹后,那个在朝堂处当值的护卫,这才稍稍透露了几句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争执。
东拼西凑,加浮想联翩,蒋怀霁便基本明白,这里头定然少不了他那位好胞兄的算计。
仔细想来,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不过,姜指挥使那里正在查他的生平,此时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何况,他也确实需要给自己的身上加上几层光环,以后才有机会站得更高更远。
待蒋怀霁回家之后,便先把这个消息告知了花思蓉知晓。
花思蓉听后,一脸担忧,有些后悔不该催促蒋怀霁好得太快,“早知临河府发生了瘟疫,夫君先前那伤便该好慢些才好。”
蒋怀霁拥着自家娘子,擒笑道:“娘子何必自欺欺人,我这伤早该好了的,拖到如今,已是极限。”
“且为夫接下这道圣旨,也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