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愚见,这其中定有隐情。”
姜玉徕就差没直说,恐是其他皇子无意间发现了,这二人以前的主从关系,想趁此机会挑拨离间呢。 等一场盛夏
如此一来,蒋怀霁莫说是救驾之功了,不因此获罪都是祖上积德。
皇帝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缘何如此信任那蒋怀霁?”
至于说蒋怀霁与姜玉徕私底下有勾连,皇帝却是不愿意信的。
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已经老了,没时间再去培养一位新的值得信赖的指挥使了。
而那蒋怀霁才在他身边当值多久?
便能攀上他一心信赖的指挥使了?
若当真有这般能耐的话,皇帝该说不说,他都要忍不住高看这个蒋怀霁了。
姜玉徕似乎一点儿没被皇帝的那丝猜忌影响,他依旧是陛下手中最公正严明的刀。
“不是臣偏信那蒋怀霁,而是臣认为他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原因有二。”
“其一,蒋怀霁娶妻花氏,本是沐清候府大房的表姑娘。而陛下对沐清候府的态度,瞒不过咱们这些身边人。
蒋怀霁在陛下身边当差也有一段时日了,臣可不信他一点儿未察觉?”
“如此一来,他促成陛下在侯府寿宴当日微服私访,去见证侯府的张狂,岂不是自毁姻亲前程?”
连同毁掉的,也是他自己的助力。
皇帝不发一言,只眸光幽深,示意姜玉徕继续说。
“其二,蒋怀霁倘若是二殿下的拥趸,他毁沐清侯府便是在与二殿下叫板。”
皇帝这回来了兴趣,“哦?这是何意?”
姜玉徕回禀道,“据微臣探来的消息,二殿下似乎与沐清侯府贺侯爷的嫡女,关系匪浅。”
皇帝闻言,神色一顿,随即便把手中的朱笔扔在了案几上,“有趣,有趣。”
“朕记得老二如今正妃侧妃之位,皆无空缺。朕倒是好奇他许了姓贺的什么好处,能够叫他把个嫡女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