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蓉让小姑娘伏在她的怀里,痛快哭了一场,又才慢慢安抚。
王妈妈也从灶屋端了吃食出来,“老夫人和莲小姐都饿了吧,快些来吃点儿东西。”
蒋母却没什么胃口。
王妈妈劝道,“姑爷在宫里头养伤,您要是因着担心他,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那回头这左邻右舍的,得说咱们家姑爷不孝顺了。”
蒋母本就心疼亲儿子受了伤,哪里还舍得他背负骂名,便是吃不下也要硬塞的。
蒋宜莲看亲娘有了几分神采,又有嫂嫂这个定海神针在,她便瞬间觉得自己饥肠辘辘了。
不用人劝,吃得贼香。
花思蓉为了安这母女俩的心,又说了蒋怀霁在宫里头事事都有人伺候,吃的喝的用的,那都是比着陛下来的,无一处不精细不妥帖的。
惹得蒋母心上的伤怀也去了几分,且王妈妈也是个会劝人的,“姑爷这回可是立了大功,咱们家的好日子啊,可在后头。”
“姑爷以后啊,定然还要为老夫人您请封诰命的,老夫人可得顾惜自己的身体,以后也好享那享不完的福气。”
蒋母脸上笑出了褶子,“我也不说享不享福,只盼着他平平安安的,便是我的福了。”
住在蒋家院子隔壁的邻居,先是听见了蒋宜莲那震天的哭声,还以为蒋家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她家院子传出了一团和气的爽朗笑声,这才骂骂咧咧两句,躺下睡自己的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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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送了花思蓉出宫后,一路避着人,似泥鳅般狡猾,钻进了一处宫殿。
他摸出袖中藏着的两个荷包,躬身奉上,“主子娘娘放心,奴才是瞧着蒋夫人上马车的。”
“宫里头,也没遇见什么不长眼的,过来问话。宫外头,又有个小丫头和马夫等着蒋夫人的。
哦,这是蒋夫人赏奴才的荷包。
奴才怕她头一回进宫,奴才要是不收这荷包,她不安心。遂,奴才便斗胆收下了。”
“荷包里头都装了什么?”一道慵懒妩媚的声音响起。
小太监回道,“奴才还没来得及打开瞧。”
宫妃‘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旁边早有宫女上前接过其中一个荷包打开,入目的便是金豆子金瓜子金花生,金灿灿的,晃得宫妃眼花。
她捂着一张俏脸,笑得花枝乱颤,“果真是一脉相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