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我们’,便把旁边看热闹的一干人等,拉下了水。
花思蓉也一副柔弱委屈的模样,“可我家夫君做的,就是这顶顶重要的事呀。
我哪里说错?”
曲映月也想趁机偷换概念,“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你家夫君既然成了陛下的近卫,那护卫陛下安全便是他的本职责任,哪里就值当你一介内宅妇人,四处宣扬的。”
旁边贵女继续附和,“就是,映月姐姐的祖父,乃当朝太傅,便是生病了,仍要坚持当值的,也没见映月姐姐她们这些家人,去四处宣扬的。”
花思蓉很想回一句,没宣扬,你一个内宅女子,是如何知晓得这样清楚的?
不过她今日故意提及夫君,甚至提及二皇子,本就是有意为之。
曲映月这位未来三皇子妃,果然上钩了。
不过鱼儿是上钩了,可花思蓉丢掉的脸面却不能任其被踩在地上。
“我本不想宣扬的,可你们先是瞧不起泥腿子出身的读书人,又瞧不起繁荣经济的商户子。
我不过区区内宅妇人,见识短博,便以为搬出我家夫君在陛下跟前当差,你们便能高看我一眼的。
谁知,陛下的近卫,也不足以叫你们看在眼里。
如此,妾身倒是再不会生出妄念,想要插足进你们这个贵女圈子了。我属实是不配,上不得台面。”
言罢,花思蓉便不顾众人脸色,施施然,转身便走开了。
贺三虽然没闹明白花思蓉整的是哪一出,但也紧随其后,扶着她去找贺知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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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就这样走了?”
“谁瞧不起谁了啊!她可别乱冤枉人。
我可没有瞧不上读书人啊,更别提陛下身边的近卫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瞧不上?”
“对对对,不是我。”
“我也没有。”
“刚刚那谁,说的我们,可不包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