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珠见此,便把双手伸出去擦拭,可擦拭着擦拭着,那双手放置的位置瞧着便有几分尴尬。
裴恩瀚立马抓住那双作乱的小手,顺势一带,软香入怀。
两个人咫尺距离,贺知珠再次轻咬唇瓣,裴恩瀚脑子里嗡的一声弦断,再也忍不住亲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贺知珠懵了几秒,随后那裴恩瀚还欲攻城略地,她便使劲儿的推壤起来。
奈何贺知珠一介女流,本就特特泡了那等特殊的汤药,身子早就变得异常敏感娇软,且她打心底里又不是真心想要推拒的,哪里能分得开。
最终还是裴恩瀚知晓此地不合时宜,这才慢慢克制了己身。但今日之事,确实是他太过孟浪,不受控制了些。
贺知珠躲在裴恩瀚的怀里,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儿。待身上恢复了几分力气,她便开始抡起那双柔软似无骨的玉手,开始捶打起裴恩瀚来。
“登徒子,你无耻,你下流。”后来便带上了哭腔,“求求你把我的耳坠子还给我吧。”
裴恩瀚刚浅尝了美味,哪里忍心看美人落泪图,他柔声哄道:“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别哭别哭。
依我看这耳坠子便留在我这里了,你呀,只管安心在家等着,我不日便会来府上提亲。”
贺知珠原本还为自己勾搭上了裴恩瀚而沾沾自喜,可他一句不日便来府上提亲,吓得她腿不软腰也不酸了。
她手脚并用的从裴恩瀚怀里摔了出来,“提,提亲?”
莫不是在拿她寻开心?
裴恩瀚还以为小姑娘这是高兴傻了,他点头肯定道,“自然。你我刚才都那样了,我无论如何都是要对你负责到底的。
毕竟,我可是君子!”他朝贺知珠挑眉。
君不君子的,贺知珠不在意。
她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裴恩瀚说的那几个字——那样了,那样了!
到底哪样了?
贺知珠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少半块肉,到底哪样了!
你裴恩瀚的正妃还活得好好的,这个时候提亲,提的是哪门子的亲?
简直有病!
她突然爆发了小宇宙,“负什么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