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氏继母就是见不得这丫头没点儿眼力见儿,害她姑娘长针眼,故意针对她的。
可这丫头倒好,恨不得整个侯府的人都听见了他家男主子白日宣淫。
你要说男主子头发披散着,初初一看,看不清容貌?万一是个野男人在少夫人屋子里,可怎生是好?
可你但凡用脚指头想想,也该知道,这屋子里能够如此明目张胆的行此事的,不是你家男主子,难不成还能真是哪里来的野男人?
谁有那个胆儿啊!不要命了?
原迢迢也想通了这层关窍,她暗暗瞪了那大气儿都不敢喘的丫头一眼,对着继母陪笑道,“杜鹃年初的时候,嫁人了。这个是新提拔上来的。”
原氏继母诧异,“什么,嫁人了?”
随后又露出了然之色,“怪不得你如今身边伺候的人,如此不堪重用。原是杜鹃嫁了人,你无人可用。
以前我只当杜鹃那个丫头是个好的 ,能够在你身边伺候一辈子呢。没想到来了侯府之后,竟然也肖想起男人来了。
你才嫁进侯府多久?她便急急忙忙的嫁了人?
哼!我今个儿是没遇着她,但凡是遇着她了,我这个旧主必然是要替你训一训她的。”
原迢迢却赶忙解释道,“不,母亲错怪杜鹃了。
她与夫君身边得用的小厮秋意,两情相悦,我怎好棒打鸳鸯。左右都是在侯府这个宅子里伺候人,她便是嫁人了,也一样能为我办事的。”
原迢迢说的是真心话,今儿个她可是还有一件大事要交给杜鹃去办的,要是继母当真替她出头,整治了杜鹃,那她谋划的大事怎么办?
原氏继母见此,也不再多说。
丢下屋内心思各异的几人,拍拍屁股便出门去寻亲闺女了。
屋内没了长辈这座山压着,贺知璋这个男主子便有了绝对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