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二妹妹是个无能的,亏得她回门那日,咱们还给她出了那许多的主意,最后竟还是叫辛家母子占了便宜。”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去的时候,二妹妹躲在床上,这大白天的,我看了都觉得害臊。
我要掀帘子,见一见她本人,亲口听她说她到底愿不愿离开辛家。”
“好不容易我躲过了香橙的阻拦,拉开了床帘子,见到了二妹妹,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花思蓉也好奇,这大概是贺知环唯一一次,能够正大光明的在侯府中人的帮助下,离开辛家的机会。
她倘若真在辛家遭受了虐待,应当会竭尽全力抓住机会才是。
贺知璎脸上臊得慌,说话都有些遮遮掩掩的,“她不知羞,白日里卧床不出门,便也罢了。偏她还衣衫不整,身上的痕迹瞧着也极为新鲜。
咱们两个都是过来人,哪里会不懂。”
“怪不得她不好意思见琅哥儿,原是那薄薄的春衫,根本就遮不住她身上欢好过后的痕迹。”
贺知璎险些气得口不择言,“我真是看不明白她,明明先前朝我抱怨的是她,偏如今陷进去的也是她。
难不成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只有那个姓辛的能叫她欢愉了?”
“我要拽着她家去,她竟然哭着求我,求我放过她。
说她从前不懂事,小两口不过拌了两句嘴,便要死要活的,叫我这个外人看了笑话。
如今这个笑话还闹到了侯府去,叫她的辛郎跟着丢了脸。
如今她想明白了,两口子过日子磕磕绊绊,属实正常。还拿我和庄恩说事,你不知道我当时听得那叫一个气。”
花思蓉看着贺知璎气得起起伏伏的胸膛,出言安慰,“别气了,气坏了你自个儿的身体,不值当。”
贺知璎重重点头,“确实不值当。”
“你不知道,我当时真想一走了之。
可我知道两情相悦是个什么样子,她便是在……在床上起不来,我也没法从她的眼里看出多少,她对辛玉成的深沉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