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蓉深以为然,点头道:“确实,倘若不是你回府,她应当会躲在外院把胎儿的月份养大些。”
“不过,你这个大姑奶奶回府,也是直接进的内院。
外院素来与内院联系不多,拂风如何就知晓你带着孩子回来了?
还能那样及时的出现在福寿堂,这其中定然还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
贺知璎一脸懵,“你是说拂风在福寿堂安插了眼线?
可这也不对啊,她身怀有孕这种事,不应该藏着掖着吗?那眼线定然是不知道的才对。”
“可这也不对啊,那眼线要是不知道拂风有孕,便是我带着囡囡回侯府,与拂风这个大哥的女眷,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犯不着通风报信吧。”
花思蓉勾唇点头,“你说得没错。可谁说那眼线就一定是福寿堂的?”
“我猜那眼线定然是大表嫂身边的人。”
贺知璎震惊,“什么?怎么可能!她一个通房如何能够收买伺候大嫂子的人?”
花思蓉对此事有八成把握,“你仔细回忆,那日你在福寿堂,大表嫂身边都跟着哪几个伺候的人?”
贺知璎敲敲额头,“大嫂子身边跟着两个伺候的丫头,其中一个我不认得。对了,另外一个是以前在嫡母身边伺候的问画姑娘。”
花思蓉轻蹙眉头,“问画姑娘?那不是做了大表哥的通房丫头嘛?”
贺知璎点头,“是,嫡母把身边伺候的问琴问画,都赏给了大哥。”
花思蓉突然问出一句,“我怎么记得问琴姑娘,好似犯了什么错,被送走了?”
贺知璎白了花思蓉一眼,“我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啊。我出阁之后,府里发生的事情,你问我?”
花思蓉抿唇一笑,“好像是表嫂先前落胎一事,与问琴姑娘有些牵扯。”
贺知璎瞥嘴,“哎,咱们这位大哥哥的后院可真乱!”
花思蓉闻言轻笑,“谁说不是呢。从主母到通房,没一个省油的灯。”
贺知璎突然凑过来,“你是不是觉得,通知拂风的那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