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璋正要摇头,可贺侯爷却不在意,“在上位者的眼里,我这也同样是犯蠢。”
“一个这样蠢的人,又有何可俱?
而你只要一条道跟着二皇子走到底,那么,咱们侯府的基业定能保下。”
“以前我总想着能够叫侯府在我的手里,更上一层楼。
可我自从想通了你祖父临终前的事后,我便知道,侯府能够在我手中平稳交替到你手上,我才能叫做真正的功成身退。”
贺知璋情绪复杂的喊了一声“父亲”。
贺侯爷继续道,“孤本中涉及的大部分人员已经物是人非,可那几人能够继续站在朝堂上,那一定是有理由的。
如果是陛下故意放在那里的靶子,我凑上去,虽蠢,但却正好合了上位者的心意。
我要是刻意避开了,说不得反而能叫人生出更多忌惮之心呢。”
贺知璋亦在此刻,更加理解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的深刻内涵。
贺侯爷最后又嘱咐道:“今日之谈,莫要告诉第三个人知晓。
二皇子那里,多用些心,但不必孤注一掷。
记住为父先前的话,有了第一个变数,难保不会有第二个。
后续之事,恐会脱离原先的轨迹,咱们尽力而为便是。”
珠珠之话,可信,却不能尽信。
贺知璋目送贺侯爷离去,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怔怔发呆……
翌日,青芜院迎来了贺三贺四两位娇客。
贺四还带来了一堆东西,美其名曰赔罪。
当日在蒋府,她情急之下打了花思蓉一巴掌。
虽事出有因,但到底挨打和丢脸的是花思蓉。
花思蓉面上温和,心里却也明白,贺四那巴掌,她算是白挨了。
二女恭喜了花思蓉定下婚约的喜事,花思蓉谢过之后,也借着话题,谈及了贺三贺四二人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