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蓉表姑娘未曾说谎,那必然是金小姐为了避人耳目,从偏厅的窗户进去了,至于香炉中加了料的药物,通过金小姐这条线,恐能找出线索。
这也是为何曾少爷说他轻而易举就推开了偏厅大门的原因,又有药物加持,想必曾少爷也没有机会去确认房间里的到底是谁。
这才闹出了这场乌龙事来。”
贺知琅仔细想想,花思蓉的无心之举,也算免了他的麻烦。心中感激,不免向花思蓉投去隐晦的谢意。
贺四向来不爱管闲事,可事关自己的亲哥哥,她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怼金遥遥,“平日里你嚣张跋扈就算了,三房的小八自己乐意被你欺负了去,我们也管不着。
可你如何敢算计我兄长的?凭你也配!
本来今日你失了清白,我还对你多有同情。可你胆敢算计我哥哥,你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只能是你活该。”
詹氏虽也生气,但她不愿自己的闺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落得个刻薄的名声,尽管事出有因。
她拉住了还要再说话的贺四,但矛头直指金遥遥,“儿女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的也是两姓之好。
金小姐大胆了些,竟要在旁人家的地盘,自个儿给自个儿挑个夫婿。你这样胆大的小姐,我在皇城也没见过一个。
你很有勇气,但恕我直言,这样出格的儿媳妇,我可要不起。”
金遥遥涨红着一张脸,在詹氏那不屑仿佛看脏东西般的眼神中,她感觉无地自容。
就算今日失了清白,被侯府众人围观,她依旧如战胜的公鸡,雄赳赳的。可这会儿,被詹氏那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瞧了,她的自尊心深深受挫。
仿佛贺知琅是什么神仙人物般,被她这样的小人物惦记上,都是亵渎。
金遥遥突然觉得继续争斗下去,仿佛失去了意义。
可一接触到贺知琅那双审视的双眸,她又不愿承认自己的龌龊了。
她强装镇定,脑子里飞速运转,为自己开脱,“我的确是在等贺府二公子,至于原因,自然不是我要算计谁。
我之前就说了,是因为我瞧见疑是有外男进了女眷待的地方,我因担心女眷安危,这才吩咐了小丫头去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