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一定好好待她,不会委屈了姨母身边出去的人。”
金氏多看了两眼三好,听她先前说被曾珂毁了清白。金氏还心有惋惜,不过心中不知怎的,也松了一口气。
“三好如今丢了清白,她不跟你,还能跟着谁?到底是跟过我一场的,我私底下补贴她些嫁妆,也好叫她风光出嫁。”
这就是场面话了,一个伺候人的丫头,嫁出去又是做小,还是曾家这样的破落户,谈什么风光大嫁?
搞笑呢!
不过在场的谁也没有拆穿金氏的死要面子。
三好这会儿真的是心如死灰,她忍不住想,要是三老爷在这里的话,她的去留还有没有转机?
三房一个丫头的去留,老夫人等人并不放在眼里。
他们更关心的是,到底是谁胆大包天的敢在侯府下药!
老夫人询问府医,“这药可能查到来处?”
府医皱眉,“城中药房也售卖此类药物,但药性相对温和。
老夫查看了香炉里的残渣,明显是那些秦楼楚馆之地才会用的。
这也是为何老夫会给这位客人把脉的原因,毕竟这药用量过多,容易伤及根本。”
伤及根本,伤及根本。
曾珂脑中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花思蓉!”他龇牙咧嘴,上前一步,就要甩花思蓉一巴掌。
花思蓉左手拽着王妈妈,右手拉着贺三,动作轻盈地闪到了沈氏背后去。
贺三大惊,不是说表姑娘身娇体弱吗?!!
此刻花思蓉却无心关心贺三的心历路程,她对着曾珂问到,“我与你素不相识,我不知你为何要冤枉我与你有染。
但我想,现在我说再多,恐也找不到那个传信的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