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金遥遥今日豁出去了,“你那两个仆人离开偏厅之后,屋里便只剩下你一个。之后的事,还不是你想怎么编纂就怎么编纂。
就算你真离开了那偏厅,谁知道你在离开前,给屋里布置了什么陷阱机关。这会儿出事了,你就一心往旁人身上推,你自己反倒清清白白做人。
可真是精明的商户女,算盘拨得贼响,我们这些读书人家的斯文人哪里是对手。”
花思蓉不答反问,“清者自清,我问心无愧。倒是金小姐,你为何会去偏厅?”
这个问题曾秀才想知道,金氏想知道,就连老夫人等人也想知道。
金遥遥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我听姑母说,今日你一人在偏厅用膳。我想着,咱们两个都是府上的寄居的表姑娘,又一同在侯府闺学上学,便想着过来陪你。
哪知竟着了你的算计,我一颗真心,谁曾想……”
‘呜呜呜’,金遥遥今日只要想哭,就没有流不下来的眼泪,是真伤心了。
这姊妹友爱的理由,在场没有一个人相信,可却指不出半点错来。
花思蓉依旧淡定从容,她今日最大的劫,已经渡了。
现下的麻烦事,不过是耍耍嘴皮子罢了,“你口口声声说我与你表哥有私情,我此举只为与他私会?既如此,我为何不一直待在偏厅等他上门?
我费尽心机,设下陷阱,就是为了让他入套,我为何要离开偏厅,让自己的一腔算计,腹水东流?”
金遥遥狡辩,“你为何不在偏厅?不过是因为事到临头,你后悔了而已。今日人多眼杂,你怕奸计暴露,损害了侯府声誉,惹了侯府当家人的厌弃罢了。
可你却害苦了我和表哥,你自己起的因,造的孽,却要我兄妹二人为你承担。以后,我和表哥如何还有脸面来侯府做客?
就连我的姑母也被我们两个小辈拖累,说不得侯府要责怪我金家教导无方,呜呜呜……”
“姑母,姑母,你今日一定要为我和表哥做主啊,万不能让我和表哥的事连累了您。还有她花思蓉算计了我和表哥,现在东窗事发,她休想把自己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