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半个脑袋，一双眼睛还在不停地转动，似乎还具有意识！

“呵呵，这些器官，都很新鲜，是卡彭家族的器官贩卖团伙提供的。”伽治的脸上没有丝毫不适，仿佛眼前的东西，只是一堆材料。

伽治走到半个脑袋前，凑过去，和脑袋上的两只眼睛对视，似乎在揣摩它的想法。

伽治弯着腰，一边看一边问道：“多特尔，你也是个医术高明的医生，你说，人这种生物，是依靠什么来区分的。”

多特尔一愣，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才迟疑地说道：“外貌，思想，大概。”

伽治起身，继续问道：“如果，我将复制出许多个你出来，那么这些人，是不是都是多特尔？”

“人，人怎么可以复制？这是不可能的吧？”多特尔错愕。

伽治摇摇头：“虽然我还没完成这个实验，但是，我已经有了相关的线索了，不谈这个。当你眼前出现十个多特尔，他们外表一模一样，身体完全相同，就连脑子，都是复制出来的，产生的想法，也就是思想，都很接近，那么这个时候，你将如何从这十个人之中，找出真正的那个你？”

“啊？这......”多特尔循着伽治的思路去思考，发现自己真的没办法找出真正的自己。

“呵呵，正确的答案是，灵魂！”

“灵魂？人真的有灵魂吗？”多特尔有点无法相信。

伽治轻笑，从腰间摸出一个盒子形状的仪器，上面有块小屏幕，贴在了多特尔的额头上。

小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一条条波纹，无规则地上下浮动。

“这是？”

“这个小玩意儿，是贝加庞克弄出来的，叫做脑波测试仪，能够检测人的脑波，从而判定，这个人是不是本人，还是外貌一样的改造人，生物人，或者恶魔果实能力之中的模仿系能力变成的人。”

伽治笑道：“这个小东西，就可以用来检测脑波，或者说，检测灵魂意识。”

说着，伽治再次将手中的仪器，贴在半个脑袋所在的玻璃器皿上，然后多特尔就看到，小屏幕上，有起伏的线条出现，这让他感觉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