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柔竟转首一笑。赞道:“你总算是说对了,不行就别充能,害得本小姐在此苦苦等待!”
丁健仇叹声道:“贺小姐的命运真不好,千里寻郎,本就受苦不少,到如今还得苦苦的等待。……”
贺雨柔像是明白了一些,竟悲伤的又痛泣起来。
丁健仇不禁惶然。忙慰道:“贺小姐且莫哭,他一会儿就要上来练功了,但若看见你哭得泪人似的模样,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不,你骗人!”贺雨柔竟泣道:“这般陡峭如刀切的万丈深渊,是他能上得来的吗?”“这……这个……这” 丁健仇就是能说会道,可他上过一回当,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才好,摸着刚才被打的脸颊,不禁结舌。
可贺雨柔却不放过他。一个劲的催道:“说呀、你说、你说话呀、怎么哑巴了?”
丁健仇有生以来,从未受过如此的窝囊气,可面对日夜思念的美人儿,不知不觉中竟似无能之辈,满面的窑相。
他灵机一动,长长的叹了口气,竟沮丧的道:“不说也罢,横竖都得吃亏,贺大小姐若是不高兴,想打我的话,尽管出手就是了,在下决不会还手,任你打任你骂!……”
贺雨柔被他无赖的语言,弄得哭笑不得泣声顿止。一抹泪眼,竟指着他笑嗔道:“好呀,你跟我耍无赖,真该打死你!”
丁健仇忙道:“打死在下更不行。” 贺雨柔诧愕道:“为啥不行?”“在这无人的峰顶上,倘若失手真将我打死了,哪里还有人回答你与你说话呢?”“有点道理,我的确太孤独了。”
贺雨柔无奈的又道:“不打也行,那你就快些说吧?”“实在要我说也行。” 丁健仇见她逐渐清醒,不禁暗喜。嘴上却又道:“只不知贺大小姐想听实言相告,还是假话敷衍了事?” 贺雨柔忿然道:“岂不是废话么,当然是要听实话,否则本大小姐饶不了你!”
丁健仇却顽皮的道:“可在下恰恰不敢实言,望贺大小姐体谅在下的难处。” 贺雨柔冷笑道:“有什么难处,为什么不敢实话实说?”“世上哪有不惧疼痛的人?”
丁健仇详装惶恐又道:“倘若在下实言相告,必定又要被你……打的!” 贺雨柔闻言,瞧他虽然英俊却是傻里傻气模样,禁不住仰天大笑。竟柔声道:“你尽管实话实说,本大小姐不打你就是了!”“当真不打人?”贺雨柔点点头,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