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晒之下,段泝舟已经出了层薄汗,他稍一低头,咬住冲锋衣一侧的衣领,另一手抓住拉链向下一拉,穿在里面的黑色塑形背心露了出来。
白承夕被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帅得双腿发软,她瞄了眼那若隐若现的腹肌轮廓,悄悄咽了咽唾沫。
不愧是能当网黄的男人!
不露肉也能擦边!
收拾好滑坡的思绪,她面上犯难:“赛雪脾气好吗?我和它不熟,突然蹦上去它会不会蹶我?”
段泝舟翻身下马,站在她左后侧:“左脚往后屈,你借我力上去。”
闻言,白承夕按照他的指示做动作,右脚用力一蹬,左腿被他一抬,爬上了马背。
他的手大而有力,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握着她的腿时,力道却沉稳轻柔,两人肢体相触,体温相融,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温柔。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隔间,他被自己踩住脖子,也是这么握着自己的脚踝。
明明呼吸困难,手上却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白承夕忽然生出几分自己被珍视着的感觉。
她定了定神,清除杂念,试探着让赛雪走几步,第一次骣骑,内心多少有些恐慌。
小巴看她战战兢兢,提议道:“练骑射还是用蒙古马吧,你每天过来,我包教包会。”
段泝舟瞪他一眼——要你多事!
小巴贱嗖嗖地冲他竖了个中指。
白承夕没注意到这俩的哑谜,赛雪已经驮着她走了一圈。
马跑不起来始终不痛快,更别提射箭了,看来还是得先精进马术。
她问小巴:“行,你每天什么时候有空?”
段泝舟俊脸一黑,行什么行,把他当死的吗?
眼见赛雪停下,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一个飞身上马,直接坐在白承夕身后,将她揽住:“我带你跑两圈。”
话音刚落,赛雪撒蹄子跑了起来,马蹄声哒哒不绝,眼前事物飞速后退。
白承夕心如擂鼓——
吓的。
“停!太快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