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铳摆了摆手:“不用,我叫了代驾,还有几分钟就到。”
白承夕起身:“那我去给你拿点解酒药。”
“别走!”顾铳突然抓住她的小臂,她一下跌坐在石凳上。
她试图掰开顾铳的手,哪知对方双手齐上阵,把她的手整个笼住,开始大着舌头胡言乱语:“小夕,我错了。”
看来喝醉后,二哈属性彻底藏不住了。
白承夕就着这个姿势,好整以暇地问:“错哪了?”
“应该早点扯证!”
“……这是错上加错。”
“对,错上加错,不对不对,应该早点生孩子!嗝!”
顾铳抓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脸颊,唇角轻轻蹭过虎口:“小夕,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
白承夕抽回手,嫌弃地在他衣服上蹭掉口水。
她睁大眼睛仰望天空,试图在银汉灿烂之中找到一群彗孛流陨。
再许一个愿,把这说胡话的醉汉送到火星去!
“不能生,这是不归路。”
“不能生?为什么?要生!”
白承夕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我社恐,不想生陌生人。”
顾铳迷惑不解,忽而又恍然大悟。
他倏地起身,满脸兴致勃勃,跃跃欲试:“我知道了!你没有把握!”
“啊?”饶是白承夕才思敏捷,也被这醉汉的脑回路绕懵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刚刚学会数一二三的小破孩,顾铳却突然让她做哥德巴赫猜想,她的脸皮和脑子表里如一地呈现出一片空茫。
顾铳俯身,神叨叨地说:“砖家说,年轻人不生孩子,是因为对孩子的成长没有把握。”
白承夕从空茫中回过神来,不得其要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顾铳神秘一笑,鸡同鸭讲:“我们先生一个试试!试过就知道了。”
白承神色警惕,决定见势不对就敲晕对方。
紧接着,就见顾铳掏出手机,怒充了两千元话费。
片刻后,他疑惑地问:“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