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晚走过去坐下,就听慧缘在同下人吩咐着什么。
下人走后,慧缘又写了一封信交给侍卫,最后才坐过来与虞溪晚说:“齐兄弟,如今这定襄城已经不是原来的定襄城,咱们得另找生路才行。”
虞溪晚要哭不哭的说:“袁兄,这定襄城是个什么样的,我又不熟悉,你就直说,需要我怎么做,才能让我活下来。”
“想要活命不难,问题是活下来之后,齐兄弟打算如何?”慧缘说:“你的生意是打算做还是打算不做?”
虞溪晚惊讶的看向他:“现在这情况还能做生意,袁兄莫不是在诓骗我?”
慧缘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曼声说:“你和高卓的生意,说到底只是口头生意,又未签字画押,就算朝廷问罪,你不承认就是了。”
“定襄有那么多百姓见过我与高兄一起问过码头的生意,朝廷要是有心探查,不会查不到。”虞溪晚说:“依我看,这段时间还是谨慎一点,想个办法离开定襄,待朝廷的人离开以后再作打算。”
他做出保证:“袁兄你放心,只要你能带我离定襄,我必定不会亏待你。”
慧缘眼珠子一转,想到什么,试探性的问道:“齐兄弟是想与我做一场买卖?”
“咱们认识这么久,说买卖就太见外了。”虞溪晚这会儿表情舒缓了些,说起话来也变得游刃有余:“袁兄帮我离开定襄,我保袁兄前途无恙,咱们互利互惠,何不美哉?”
就在这时,前去打探消息的侍卫回来了,他走到慧缘身边耳语了几句,慧缘眉头一皱,沉声问:“他当真这么说?”
侍卫道:“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