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野同辈的,是打心眼里替随野不值。
严修毅就算一个。
这段时间,随家老爷子对随野的态度明显有软化的意思,不再拘着他们这些小辈了。
作为随野的发小,严修毅是最早跟随野重新联系上的人。
他也知道随野干得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他就想不明白了,这姓温的到底有什么好?
有时候他都觉得随野成老妈子了,又是做饭又是做家务,还天天在屁股后面跟着,像个免费保镖似的。
他跟随野好了二十多年,都没这待遇。
凭什么那个姓温的吃这么好?!
严修毅越想越气,一张嘴两片肉,一开一合,嘚吧嘚吧。
那几乎溢出屏幕的怨气快要把随野念叨死。
随野屈起指节,敲了敲桌子,示意严修毅打住。
严修毅停止抱怨后,他单刀直入,“找我干什么?”
“那什么…”,比起刚才,严修毅的语气一下子弱了不少,听上去有点心虚,“这周末有个局,你过来呗。”
随野嗓音淡淡,“不去。”
视线再度落到屏幕上,曲则惊回邮件了。
严修毅继续劝:“我知道你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