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主人留着八字胡,修剪到做作风/骚的程度,但瞧起来最多三十出头,五官深邃,穿着得体的灰西装,热情地冲琳娜问候:
“夫人,这么早就来光顾我的生意呀?”
琳娜的笑脸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略带遗憾地看向随野,“虽然很想喝你调的酒,但可能今天不行了。”
话落,她拎着包包,脚下生风,大步朝门口走去。路过男人时,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男人落寞地站在原地,出神望着琳娜离开的背影。
随野把柠檬片放在杯边,见他这副模样,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回神了,费多纳。”
费多纳在方才琳娜坐过的位置坐下,捏了捏鼻根,颓废地叹气:“她到底什么时候见我能不躲呢?”
费多纳对琳娜的心思就跟这间酒吧一样,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
都说烈女怕缠郎,哪怕强势如琳娜,每每碰见费多纳,却也是恨不得绕道走的。
据说两人好像有一段不可言说的过往,但两位当事人都没有表态,说来道去也只是传言。
不过目前要说谁能镇得住琳娜这朵毒玫瑰,也只有费多纳一人。
随野一边冲洗摇杯,一边说:“这是性格原因,强求不来。”
随野这话说得事不关己,费多纳听着来气,有一瞬间想狠狠揍随野一顿,然后揪着随野的耳朵,好好讲一讲他对琳娜的满腔热忱。
但他瞧着随野那张冷淡的脸,很快就认清了现实——
他打不过随野。
所以费多纳只好在嘴上逞威风:“你就是仗着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