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道,“你不会是想拿五千两把我们打发了吧?”
全洁琼道,“是五百两,足够你们这些人吃一辈子了。”
周围的人看到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不由得又向后退了一步,生怕一会被溅得一身鲜血。
知春道,“五万两!一分不能少!”
全洁琼还在讨价还价,“一千两!”
知春道,“五万两!”
全洁琼道,“五千两,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了。”
知春立即道,“成交,给钱吧!”
全洁琼道,“你叫他们停下,我这就叫家奴回去拿银子。”
知春微微颔首,移步上前制止了丁庄和周伍陆。再瞧那全楚新,已然被揍成了猪头模样,头昏脑涨,之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东南西北都难以分辨。
周伍陆一见人被自己打成这副惨状,心中有些惶恐,轻声询问知春,“姐姐,我是不是出手太重了?”
“不重,刚刚好。让刚才给你治伤的姐姐再瞧瞧你的手是否受伤。”知春宽慰着周伍陆,又向丁庄深施一礼,“老丈人,你也消消气,歇息去吧。这里的一切,就交由我们处理,绝不会再让我们书院的孩子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丁庄因知春的礼遇,颇为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心想自己如此冲动,姜谙必定是恼怒异常,便小心翼翼地偷瞄姜谙,岂料姜谙却率先向他走来。
“爹,你过去坐下歇歇。”
姜谙虽不喜用暴力解决问题,但那个孩子那般蛮横无理。喜喜曾说过,当道理讲不通时,就得靠拳头说话。姜谙往昔不明此理,现今却是深有体会。
此刻看到丁庄为了书院的学生,奋不顾身地挺身而出,姜谙仿佛回到了昔日自己遭受欺凌时,丁庄带着他去找人讨回公道的场景。那时,他们没有权势撑腰,只能依靠丁庄的耍赖撒泼,他觉得甚是难堪,丁庄会责骂他没出息,言称脸面毫无用处,关键是要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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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的骨气,即使是饿死,绝不可做失节的事。
姜谙并不认同丁庄的做法,丁庄为了让他认可自己的道理,甚至动手打他,妄图将他打服,这也成了他离家出走的契机。
时至今日,他仍然无法完全理解丁庄的行为,但他能够理解丁庄如此行事的缘由。